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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武穆王轶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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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2 09:36:38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绍兴十二年,高宗生母韦后以和议既成,归自金邦,乘兴抵临平,曰,何以一路不见大小眼将军,盖王眼有大小,金寇屡为王所败,慑王之威,在其国中,盛言大小眼将军之不可侮,后在金邦,亦屡闻之,故问及之,左右对曰,岳元帅已于去年除夕成仁矣,后怃然,入宫即道装,若有所忏悔者。
王长子云,年十二从军,随张宪出战,多得其力,以躯干不丰,军中号为羸官人,尝习射下坡马踬,王怒之,督责之严如此。
挞懒之立伪齐刘豫也,以兀术曾立伪楚张邦昌,故兀术与刘豫本不相习,绍兴七年,兀术约刘豫南下至清河,分为两起,兀术派间谍侦探王军,伪逻卒所获,王一见佯谓敌曰,汝非张斌也,归何迟也,吾前以蜡书交汝致齐王,约其诱致四太子而共杀之,汝往不复来,吾继遣人问齐王,已许我今年冬已会合寇江为名,致四太子于清河矣,然汝所持书竟不至,何背我耶,谍冀缓死,即诡服,乃作蜡书,言与伪齐同谋诛兀术事,曰,八月交锋,我穷力相击,彼已不疑,江上之约其遂矣,事济,宋与齐为兄弟国,因谓谍者曰,汝罪万死,吾今贷汝,复遣至齐,问举兵期,宜以死报,割股纳书,厚币丁宁,戒勿泄,谍唯唯拜谢而出,复召之还,益以币,重谕之,乃遣,至于再三,谍径抵兀术所,出书示之,兀术大惊,驰白其主,于是清河之警不复问,伪齐刘豫遂废。
王在相州,单骑往说群贼吉倩,贼感王言,因置酒延王,王豪饮不疑,酒酣,倩谓王曰,倩等既骚动州县,今既受招,恐未免诛戮,王开谕再三,众已听命,忽一贼起博王,王批其颊,应手仆地,拔剑向之,倩等罗拜请免,相率解甲受降。
相州贼张用,勇力绝群,其妻勇在用右,带甲上马,敌千人,号曰一丈青,自南薰门、铁路步为王击败后,又夫妇率众来寇江西,王遣卒遣书曰,吾与汝同里人,以忠言告汝,南薰门、铁路步之战,皆汝所悉也,今吾自引兵在此,汝欲战则战,不欲战则降,降则国家录用,不降则身死锋镝,毋贻后悔,用得书,与其妻出降。
王驻军洞庭湖滨,欲剿巨寇杨么,军士皆北人,未习水阵,破之无策,一路踌躇,至永新县中,只有一园亭,欣然往游,此前辈刘几退休处也,时刘在园,见王进门,狭隘处必左右四顾,虽未知姓名,已默知为朝士,盖戴纱帽有翅,掉头始不触碍,遂不觉流露其故态也,王见亭上题墨庄二字,自言曰,此处颜额,位置颇佳,但书法未妙耳,适见墨沈棕笔陈几,即另书,飘然竟出,主人敬揖求款,则有副元帅岳飞名字,因骇问曰,将军军务倥偬,何幸到此,王曰,有心事未决,冀得其策,不自知足之前耳,刘谓王曰,将军戮力王家,与老夫义同一体,不妨明言,或效一得之愚,因商述其事,刘问将军自度对阵时,湖中停泊渔船不驱去否,杨么铠甲衣仗可识别否,二者如可得兼,曷不令军士练习,假置渔船于湖内,待杨么亲自临阵时,两边夹击,渔船上撒网擒之,王即施此计,于合阵时擒得杨么,群寇皆伏,盖不过七日之期耳,先是杨么出没湖中,严穴泽,阻不可入,自言若欲破我,除非天上飞来,而不知王之名适为飞也。
王衣惟布素,夫人御缯帛,谓之曰,吾闻后宫妃嫔在北方,尚多窭乏,汝既与吾同忧乐,则不宜衣此,命易以布素,家人有捣练者,闻王归即止,食不二胾,一日食素,有酸馅,命左右留供晚餐,庖人供鸡,王曰,何为多杀物命,告以州中所进,王命辞去,后遂不复供。
王眷属南迁,在九江置宅一所,仅敷家人居住,高宗欲赐第临安,王辞曰,北虏未灭,何以家为,薨后,秦桧抄王宅,器具萧条如窭人家。
陕西吴玠,以王善战,欲以子女交欢,乃觅得名姝有国色,奁资巨万,送纳于王,行至汉阳,使者先以书至,王得书不乐,即日报书,厚遣使者,而归其女,诸将或请曰,相公方图关、陕,何不留此结好,王曰,吴少帅于飞厚矣,然国耻未雪,圣上宵旰不宁,岂大将宴安取乐时耶,左右莫敢言,玠见女归,益敬服,以为不可及。
王无嗜好,惟喜饮,少时饮酒至数斗不乱,上尝而戒曰,卿异时到河朔,方可饮酒,自是绝不复饮,故对诸将,有直捣黄龙,方与诸君痛饮之语,对于诸子,平居不得近酒。
王汤阴母家,姚翁甚爱王,宣和四年,令枪手陈广教以技击,一县无敌,一日,有黄冠见之谓曰,子贵人也,在坐诸公,多有贵者,宜自爱,姚问王何官,曰,他日在政事堂执政,其后同县李道官节度使,王贵官承宣使,徐庆官防御使,姚政官团练使,王至少保枢密副使。
提辖官有杖士卒者,王曰,且教训之,勿轻笞辱也,然取人一钱者必斩,故士卒乐于用命,尝谓黄机密曰,某之士卒,真可用矣,颍昌之战,人为血人,马为血马,无一人肯回顾者,复中原有日矣。
王行军至一店,见其屋新盖茅,而有缺少处,王呼店主曰,此我军士取汝茅乎,对曰,宣抚之军,未尝一毫扰人,此自偶缺茅耳,王曰,岂有新盖店屋,而缺此一束茅者,立命查之,须臾,查到一马军,即欲斩之,军曰,非人取其茅也,下店饮食,击马于檐,忽闻宣抚来,急上马,不觉误掣下,店主举家泣告,实不曾扰,犹杖之百而后行。
王谓黄机密曰,战阵既交,手执得枪住,口有唾得咽,则已是勇也,机密儒生,未尝历战阵,先随某入小阵以观战,某令机密立马处,必无害也,若欲便溺,切勿离马侧,盖数十万之军,其目尽在某一旗上,若往来不定,则军人一暗箭射杀之矣,以恶我乱其目也,大阵皆动,然后可随众动,盖王神勇,每战尝自为旗头,身先士卒,机密力谏之,王曰,昔杜充留守京师,某有兵二千,来受充节制,适城外有大寇数万,充即命某往战,不敢以兵寡不敌为辞、即往说贼约降,来禀充,充曰,我何尝令汝受降,须为我擒之,某复往责贼,以约降而缓来,今不受降矣,须与汝挑战,贼魁出斗,某驰骑独往,奋大刀砍之,自顶至腰,分为两,数万众不战而溃,真若有神助者,其平生战类如此。
杨武恭王之孙伯岩曰,武恭一日蒙首相呼召,至则不出见,但直省官持一堂牒来,委逮岳某赴大理,又传旨要活底岳某来,武恭袖牒往见王,王出曰,十哥汝来何为,武恭曰,无事,王曰,我看汝今日来,意思不好,即抽身入,武恭亦以牒传进,顷之,有小鬟出,捧杯酒以劝,武恭意王必于内引决,要我同死,遂饮,饮竟,王出笑曰,此酒无药,我今日方见汝是真兄弟,我为汝往,遂肩与赴对。
绍兴四年七月初,王之入觐也,以泰州军事判官朱梦说偕行,梦说宣和间以布衣上书切直故,王辟之,梦说尝遗辛炳书,言时尚禽色之荒,多无用之物,二圣播迁未还,中原陷没未复,上无贤相,朝乏贤臣,因责其不谏,炳携书以奏,王乃厚赆梦说,而谢遣之。
绍兴四年十一月,王言襄阳等六州归业人户,全阙牛种,乞量借官钱,俟起税日分四科,随税送纳,又乞支降钱米养赡官兵,修茸城壁楼橹,一应官私欠负,并行蠲放,州官到罢,各转一官,选人改合入官,仍以招集流亡多寡为殿最,诏赐王度牒二百道,为赡军修城之费,其余皆从之。
绍兴四年十一月,河东忠义军将赵云,尝出兵与敌战,至是,敌执其父福及母张氏以招之,且许云平阳府路副总管,云不顾,遂杀福,囚张氏于绛州,久之,云问道奔王军中,既而王遣云渡河,云因击垣曲县,复取其母,王以为小将。
绍兴九年九月,王来朝,初乘氏人李宝,少无赖,尚气节,乡人号为泼李三,山东陷,宝聚众数百人,谋杀濮州守不克,脱身南归,朝廷以方议和,不之用,曾王入朝,宝以乡曲之故,愿归军中,王以为马军未之奇也,宝怏怏,乃与其徒四十余人,约日渡江北归,事露,王尽斩之,宝抗言,欲归者,宝也,众皆不预,王奇之,击之于狱,凡三十九日,会得边报,王释宝,问以北事,宝愿归山东,会合忠义人立功,王许之,还伪地,募得八百人赴王军,王乃假宝閤门宜赞舍人,统领忠义军马,屯龚城。
绍兴十一年四月,右文殿修撰,湖北、京西宣抚司参谋朱芾,充敷文阁侍制,知镇江府,司农卿李若虚,充秘阁修撰知宣,二人皆王幕客也,自军中即随王赴行在,上将罢王兵柄,故先出之以王为枢密副使,并宣押赴本院治事,世忠既拜,乃制一字巾,入都堂则里之,出则以亲兵自卫,桧甚不喜,王披襟作雍容状,桧亦忌焉。
绍兴十年六月,司农少卿李若虚,与王计议军事,金人败盟,朝廷遣李若虚往鄂州军,周聿往建康府军,周矼往楚州军,各计议军事,李若虚到鄂州日,王已进发,是日,李若虚追至德安府,见王,言兵不可轻动,且班师,王不从,是时诸军皆已进发,李若虚曰,而得上旨,不可轻动,既已进发,若见不可,退,则当以诏还,矫诏之罪,李若虚当任之,王许诺,遂进兵。
初狱成,大理寺丞李若朴、何彦猷谓,岳某罪当徒二年,白于大理寺卿周三畏,三畏是日遂白于中丞万俟卨,卨不应,三畏曰,狱当依法,三畏岂惜大理寺卿也,有王辅者,投书于秦桧,具言岳某反状已明,桧以书付狱,卨卒致之于死,既而,卨弹若朴,以其兄若虚,尝为王幕中参议,故欲党庇之耳,彦猷附会若朴,是时,若虚在宣州,乃送徽州羁管,而若朴、彦猷皆罢出。
绍兴十二年正月,和浃(或作知浃)上书辨王之冤,编管袁州,和浃,字巨源,汾州人,知书通春秋左氏传,好直言,王以宾客待之,王死,浃上书辨冤,事下中书,秦桧怒,送袁州编管,袁官吏以浃取怒时相,全不少假,监击甚严,浃不堪之。
和议成,金以河南归宋,判宗正士亻褭 衔命道荆、襄、宛、洛,只谒巩襄原过南邓,王止之曰,金人无信,君宜少驻,士亻褭 以命有程,辞去,不数舍,烟尘四起,军声嚣然,于是失色南奔,忽遇大军,望之岳帜也,遂驰就之,王笑曰,固谓军无行,正恐此耳,然已遣董带御、牛观察与之交锋矣,兵胜败无常,君王人,且近属,吾当以己兵卫送君,行数里,两将捷书至,盖士亻褭 未行前一日出师也,其后王下狱,士 亻褭 极辨其无辜,且以百口保之,非惟感恩,盖亲见王用兵神速故耳,朝廷并论士
亻褭 为宗室,不应交结将帅,遂罢宗司与祠云。
王征群盗,过庐陵,托宿尘市,质明为主人泛扫门宇,洗涤盆盎而去,过洪都,郡守供帐,饯别于郊,师行将绝,谒未得通,问大将军何在,殿者曰,已杂偏裨去矣。
孝宗追复王官爵,收召其子孙,使给还原赀,帑主言,当日所得止九千缗物耳。
王之破固石洞也,贼寨据山之巅,悬崖百仞,登者跻攀而上,不胜其劳,官军每登山,贼辄凭高据险,投刃转石,士卒皆重伤而隙,王既至,直入洞中,与贼寨相对而营,贼畏王威名,坚守不复下山,王一日令曰,来日当破贼,军中不知所谓,明日凌晨,令诸军阵于山下,与贼寨相距甚近,既成列,王临后登高以望之,贼在上见官军逼近,亦整顿以待战,其酋长乃一女子,号廖小姑,持刃叫呼曰,今日官军要破我寨,除是飞来,王闻其言,顾左右曰,飞即我也,击鼓进师,鼓声方合,有众先登,王望其旗曰,此前军第三队也,当作奇功,诸军竞进,遂破贼寨,生擒其酋以归。
绍兴六帅,皆果毅忠勇,视古名将,王独后出,而一时名声,几冠诸公,身死之日,武昌之屯,至十万九百人,皆一可以当百,其提兵征赣之固石洞,军行之地,秋毫无忧,至今父老语其名,辄感泣焉,盖其每驻军必自从十数骑,周遭巡历,惟恐有一不如纪律者,裨将杨贵,怒一卒擅离队伍,遂脔而尸之,卒尚未死,王见之,问其故,以为不应死,顾左右求其生,不可则绝之,而解衣以殓焉,召贵诘曰,擅离队伍,罪未至是,汝当以死偿之,贵惶惧不敢对,诸将罗拜祈免乃已,犹以豫章境上,有逋逃者,责使招降焉,不然,复治其罪,贵后能致其人,始获免。
绍兴中,金人遣其秘密监刘祹来聘,寓馆中,问岳帅以何罪而死,馆伴者无以对,但云意欲谋叛,为部将所告抵诛,祹笑曰,江南忠臣,善用兵者,止有岳帅也,所至纪律甚严,秋毫无犯,古谓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,如岳者,其亦江南之范增,馆伴默无一语而止,秦桧约束勿以奏,即以不职罪其人。
曾三异同话录载,王狱案今在莆阳陈鲁公家,世本无狱词,但大书天日昭昭,天日昭昭八字,是罪案乃是细书,与前笔迹不同,不知后来如何粘成卷也。
宜兴张渚张氏圃,临水号桃溪,王尝馆其家,题名厅事,后王被陷,其家虑及祸,洗去,隐隐犹见。
自二圣北狩,夷狄猾夏,王每怀誓不与虏俱生之志,刺绣为袍,有“誓作中兴臣,必殄金贼主”之文,其后援笔为歌诗,经行纪岁月,无不以取中原灭逆虏为念。
王素无一介之助,致位通显,皆上所亲擢,上尝褒其功,谓左右曰,用将须择孤寒忠勇,久经艰难,亲冒矢石者。
王一日以沉香分属官,各得一块,而黄机密所得最小,以为不均,复以一裹分之,而机密所得复小,王抚然,机密曰,某以一身从军,虽得香无所用之,王乃曰,某旧日亦爱烧香、瓦炉中烧柏香耳,后来亦屏之,大丈夫欲立功业,岂可有所好耶,众有愧色。
诸将远戍,王使夫人至其家,问劳其妻妾,遗之金帛,申殷勤之欢,人感其诚,各勉君子以忠报,其有死事者,哭之尽哀,辍食数日,育其孤,或以子婚其女,士卒有疾,辄亲造抚视,问所欲,至手为调药。
王重犯法,部众十数万,本四方亡命乐纵贯嗜杀之徒,皆奉令承教,无敢违戾,夜宿民户外,民开门纳之,莫敢先入,晨起去,草苇无乱者,所过民不知有兵,市井粥贩如平时,湖口人项氏家,粥薪自给,有卒市薪,项爱其不扰,欲自损其值二钱以售之,曰,吾可以二钱易吾首领耶,竟不敢从,尽偿其值而去,虽甚饥寒不变节,每相与自诧曰,冻杀不拆屋,饿杀不打掠,是我军中人也,民见他将兵,遁亡灭影,闻为岳家军过,则相率共观,举手加额,感慕至泣。
王临事定,猝遇敌不为摇动,攻郢州城,建旗偃盖而坐,忽一炮石堕其前,左右惊避,王独不移足。
王在合肥日,遣骑驰奏,至扬子江,风暴禁渡,典者力止之,骑曰,宁为水溺死,不敢违相公令,自整小舟绝江,望者以为神。
王御士严,每屯数万众而市不见一卒,惟阅试振旅,则人始幸观之,徙镇京东,得旨不示郡僚,夜遣兵行,明日截留疲赢数辈,导马言别而去。
王尝受节制于诸将,事多牵制,语其下曰,使某得进退禀命于朝廷,何功不立,一死鸟足道哉,要使后世书册中,知有岳某之名,与关、张辈功烈相仿佛耳。
王之第三子霖,转漕湖北,武昌军民炷香具酒牢哭迎,有一老妪哭尤哀,曰,相公不复来矣,霖遣人遗以食,问其夫何在,曰,吾夫不善为人,为相公所戮矣,后霖官广州,道出章贡,其父老率子弟迎之,皆垂涕曰,不图今日复见相公之子。
王居洪州一年,下士好询,而酬酢辄不苟答,或问王天下何日为太平,王抗声曰,文官不爱钱,武官不怕死,即太平矣。
王讨李时,有茶陵尹彦德家饶裕,劳军三日,王谓之曰,君长者,但富而不文,当以一经教子,因大书一经堂匾贻之,彦德遂筑室延师教子,自是科甲不绝,子孙不忘王德,前列讲堂,后建灵祠,春秋以祭。
王讨贤礼士,食客所至常满,一时名人杰士多归之,王每出则戎服弁首,治理军务,入则褒衣缓带,讨论经史,恂恂若书生,雅歌投壶,俱极精致,赵鼎尝称其亲礼儒生,禀命朝廷,得事上之礼,参政席宜常贺其幕中得名士,每军行驻处,士人争献诗文,或陈利害,王并采纳而厚礼之,危难中受其矜全者甚众。
杨么未平时,士人献书者纷集,王考其优劣,而为礼之厚薄,屯驻将郝最有客侯邦,言事可采,王留于帐前,最疑邦泄其阴事,因拘邦家属,寻赚缚邦,然畏王威不敢害,黄机密以告,王怒曰,郝最敢杀士人乎,立命于最,取邦,一人一物有伤者,即行军法,邦至,王厚礼送归本州,仍令州申覆,恐最于中途邀杀之也。
毛国英以诗名,尝经王驻兵之地,时江禁方严,国英投以诗,王曰,诗人也,委舟渡之。
王宣抚荆楚,注意人才,筑灵山书院于武昌,今废为寺。
王军隶李回日,授神武副军都统制,已乃闻为甥婿高泽民伪为之请而得之,王警惕,即日自陈,乞正泽民罔上之诛,力辞不受,又数见回白其事,回乃上奏,以王近迁神武副军都统制,士论皆谓称职,及得其外甥婿私书,乃知此除曾经枢密院陈乞,某小心惶惧,累与臣言,实非本心所敢侥望,上即报回曰,岳某勇于战斗,驭众有方,昨除神武副军都统制,出自朕意,非因陈乞,可令安职,又力辞,回再三谕之,乃止。
统制任士安慢王王燮 令不战,王鞭士安一百使饵贼,曰,三日不平贼,斩之,士安乃扬言岳太尉兵二十万至矣,及所见止士安等军耳,贼乃并兵永安寨攻之,王遣兵设伏,士安等战垂困,伏兵乃起,四合击之,贼众败走。
军行遇雨,王下马徒步行,僚属皆从,至一庙宇,少憩,王谕僚属曰,今备矣,然士欲立功名,亦须习劳其体,雨中徒行,以习劳也,庙旁有山峻险,王指问曰,诸公识黄龙城乎,其城若此山之高,某旧能饮,尝有酒失,老母戒其勿饮,主上亦命戒之,某自后不复饮,他日俟至黄龙城,当大张乐饮酒,以观打城,城破,每人以两橐驼金予之,以慰今日之劳。
王讨曹成时,王弟翻,为杨再兴所杀,后再与为王所获,当斩,曰,请见岳公,王爱其勇,留之部下,不以私仇为重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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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2 21:22:44 | 只看该作者

      云祖之称号皆曰“官人”,据此文解释当为“官人”才对:“以躯干不丰,军中号为官人”。羸者,瘦弱也,以之呼云祖,合情合理,想当然地误解为云祖常胜,便冠以“官人”,则牵强矣!至此,是正本清源,还云祖以“官人”称呼的时候了!

点评

号赢官人也就是别称赢官人。以躯干不丰,意解释为十二尚未成年的意思。与号称赢官人这段不要链接起来。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-3-3 10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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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3 10:08:27 | 只看该作者
岳德章 发表于 2014-3-2 21:22
云祖之称号皆曰“赢官人”,据此文解释当为“羸官人”才对:“以躯干不丰,军中号为羸官人”。羸者 ...

号赢官人也就是别称赢官人。以躯干不丰,意解释为十二尚未成年的意思。与号称赢官人这段不要链接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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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13 17:05:59 来自手机 | 只看该作者
治军严谨必可胜也,近观红军、解放军等无不如此,研史读史悟之用也,我想企业是否如此,定有借鉴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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